祝你圣诞快乐。
聖誕氣氛,濃濃的。
走在街上,
到處有人有物,還有歌聲
提醒我,聖誕節來啦。
這個聖誕,
心,雖然揪著,
但仍被祂的愛感染,
謝禱時,總不禁感謝天父的慈愛,
主耶穌的降生,
是我的安慰。
聖誕節,
是歡愉而喜樂的日子,
我卻竟然想哭。
盼自己在眼淚中得以體會聖誕的平安;
體會聖誕的安寧。
祝你聖誕快樂,
也祝自己喜樂。
黑皮的豬。
豬,黑皮的。
多希望自己和豬一樣,
也是黑皮的
--HappY。
怎樣?
覺得近來的文字少了甚麼。
少了原來的韌力,
也少了那份單純的堅持,
那一貫的幽默,更是少見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女人忍不住問了。
怎樣?
還能怎樣?
就是一步一步向前走,
慢慢走到父座前,
求單純仰望的心,如小孩,
求活出天父美麗的旨意。
怎樣?
就是這樣吧,
丹萍,
忍耐,勇敢。
露珠,主仍看顧。
好想飛到想念的天⋯⋯
這是某一首短詩的某一段。
不知為啥,總會哼起這一段。
那天是為了甚麼,
記不起來。
腦袋就閃過這歌詞,
很有畫面的。
想念的天。
在哪裡?念著的是甚麼?
快活的自己?
與弟兄姊妹彼此分享鼓勵的日子?
與神最親近的時候?
對看不見的未來毫無懼怕的心?
最單純的你和我?
⋯⋯
我想,
最最最最想念的,
是阿爸天父,
想像我的世界只有天父,
還有祂所造的世界,
花草樹木皆為父愛的彰顯。
真的真的想念,
那個無悔跟隨主的心志,
即使膽怯,卻仍然前進。
想那個傻得瘋的信心。
要啊,
即將展開的旅程亟需這樣的信心,
要將之尋回,
回到天父最安穩的懷裡,
忠心而勇敢的,
笑著迎接挑戰。
一枝草一點露,
上帝會看顧,
況且是我呢?
當然,還有你。
文字裡的魚
總是拼了老命般,
不停在寫啊寫的。
這是我,文字是我的生命。
我告訴他,一個總是寫該的人。
然後我說啊,
文字讓我呼吸,否則我早已窒息。
所以啊,
感謝上帝,賜我文字。
你送我花。
毕业礼那天,
收到的其中两束花。
嗅到那花香,
才想起那是我喜欢的百合花。
之前被问起想要什么花,
还真一点头绪都没。
收到花了,
心里还真感动,
不是爱花,而是被爱。
他们真的懂我,
送对花了。
百合花的话语:
纯洁、高雅、财富、荣誉、神圣
我喜欢她淡淡的香气,
盼自己的生命也流露基督的香气,
活出芬芳的生命,
为主奔放。
(纵然,知道自己不配而卑贱)
萍妹傻大姐本色。
回來啦,遊蕩的孩子。
為甚麼是這張照片呢?
除了屬於一個人的照片不多,
也覺得裡頭的笑容最接近那個傻傻的萍妹
和傻大姐之本色。
好久都沒有很自然、由衷的
很自己的笑了,那個丹萍好像不見了。
那個丹萍,是哪個啊?
那丹萍,雖然還是一貫傻傻的,
在困境中,她不會輕易低頭;
在痛苦中,她即使流淚了,卻依然微笑;
在鬱悶中,她不忘自我調侃,作樂;
在悲慟中,她因為大伙兒們大聲嘻笑,而哈哈哈的;
在失望中,她吐了苦水,仍存盼望;
在傷害中,她難受了,卻學習饒恕⋯⋯
這樣的丹萍,真的不見了。
好多愛我的人都心裡焦慮,
擔心那個萍妹迷路了。
啊⋯⋯
我要大大聲的說,
那個萍妹傻大姐回來了!!
我要在主的應許中,
做好神要在我身上成就的計畫,
繼續才女,傻傻的那個,
而且還要不顧儀態的大聲哈哈笑。
請你,
不要因此告訴別人說:
她是你的朋友嗎?
是的,我是你的朋友!!!
(萍妹果然回來了,
語無倫次的。)
還有,那個萍妹,
不是拖泥帶水婆婆媽媽的,
她,很男子氣的,
所以,哪來儀態呢?
哈哈哈哈哈。
鎖鏈。
一條鎖鏈。
鎖住甚麼?
鎖住了從這裡,
到那裡的路。
此後,
從這裡,
到你那裡,
隔著的距離,
叫我摸不著你;
你我的距離,
逐漸拉遠,
雖然你,
都在。
一條鎖鏈。
鎖住甚麼?
鎖住了從我心,
到你心的路。
惘中人。
望著你,
我竟無語。
想說的,
竟都啞然。
在心底盤算著甚麼,
卻懷疑,你懂嗎?
或許都不在意,
也或許都不在心上了。
所以啊,
我只有聳肩,搖頭。
怕顯得自己愚蠢,
顯得自己多心,
更害怕失去僅有的伊果。
迷惘啊,
心底藏著說不出的甚麼,
感覺你我的距離好遙遠,
雖然你就在我面前。
我,只有沈默,
然後傻笑。
找妳。
我在古城,
尋找失去的自己。
迷而茫的,
依然找不著那失去的。
記得。愛。
在風中,
遙望馬六甲海峽。
時間竟凝結在1805,
那樣的悄然。
我在古城門前的聖方濟旁,
沒能捉摸思緒的波動,
依然遙望遠處填海而得的地,
旺,而叫原來的逐漸沒落。
當時間在那時刻凝結,
來不及回神,
它已成為歷史;
當你我在河堤上告別,
來不及哀傷,
你已隨風消逝。
在風中,
回首你我時間的河,
我們曾在兩岸相遇了,
那樣的悵然。
我在天台前的落地玻璃門前,
隨著思緒移動自己的心,
你我的際遇竟是荒唐而心碎,
痛,而叫原來的美好失落。
那天我看到的詩句,
竟觸我心弦。
“記得在歲月之河,
掛纖的你我。”
想要你忘記,
卻害怕你記不起了。
我要說,就直接的說,
我愛了,
愛得不對。
我該記牢,
或遺忘呢?
From萍to萍
萍,你要加油!
我爱你。
繼續想念。
想念。
萍姐姐回來了。
那句親切的”萍妹“再次迴盪著。
然後,總是忍不住,委屈的,
想哭。Emo到⋯⋯
身邊,愛我的人,好多。
當然,或許覺得我不可愛的人也不少。
只是,與其計算這個,
不如看看溢滿的愛?
施與受之間,
其實難以衡量,
只有不計回報的愛,
叫人得的更多。
是恩典啊。
不配的,卻也得著了。
而說回想念,
想念固然痛苦,
但想念叫人知道,
有人關心你、愛你。
所以,
繼續想念啊。
(其實,
因為懦弱,所以想念。)
拔牙記。
臨走前,
美麗的牙醫指著托盤,說
“這是你的牙齒⋯⋯”
血淋淋的兩顆智慧牙,無聲的躺著,
我其實想做些甚麼不理智的舉動,
卻罷了。
一場拔牙,如一場拔河。
心裡總藏著一股不好受的滋味,
叫人失措而迷茫的。
竟然,
慌得無助,掉淚;
忍不住,笑自己。
而淚水背後,
藏著的甚麼祕密,
隱約間,不得掩飾。
還是不忍的,笑自己。
Kakak大概也不忍,
直覺告訴她,總得有人陪我去。
禱告有天使陪我,我暗想,不可能。
拔牙的那個早上,
在電話中,淚水總是頑皮的出來,
想要看看,丹萍可好。
不用問阿桂,
我當然不好。
在腦袋有限的轉動下,
怎麼也沒想到漂亮姐姐的堅持,
讓我看到天父的愛--
祂知道我,
知道我的需要,所以預備了。
就這樣,給了我勇氣,
而沒有在美麗牙醫前落淚。
過程中,
除了拔牙,思緒參雜著甚麼,
亂七八糟的。
只記得當我知道牙醫開始用力拔牙時,
我很努力的求神賜她大大的力氣,
想起Kakak的話--需要很用力的。
感恩,一切順利的完成。
而一切,確實比我想像的好,
是天父的手在當中托住,
祂知道我。
這一拔牙記,
就成了我記憶中美麗的畫,
因有許多天使的鼓勵和愛,
構成了這麼一幅畫。
感恩,
祂知道,
而顧念我。
遙望平靜。
才知道,
那是費神費心費力的錯誤。
凝望過去,
空洞而沒能讓人捉牢甚麼;
心,卻戚戚焉的,
其實,想握住甚麼。
而逐漸的,
失去了幽默感,
只看見一個畏縮著的影子,
孤獨而遙遠⋯⋯
放手,
也會有快樂的,
你可以變得勇敢
而且很自己的。
天黑。
天黑了,
心頭掛著甚麼的。
烏雲托住雨水?
雨水躲在雲裡?
天黑了,
心頭緊緊揪著的。
堅強托住淚水?
淚水藏在堅強背後?
一堆問號,一個想念。
甚麼事讓思念變得深刻了?
收到阿瑚的信,
我想念她到⋯⋯
真的想念。
到底為甚麼想念了?
因無助而變得懦弱?
抑或
因茫然而變得失措?
所以
想念了?
為何盡是問號?
像近來腦袋的寫照--
總有許多不了解也未能說清的感受。
一個、兩個、三個⋯⋯
都是問號。
或許,
自己知道的,只有這個--
需要一個懂我的朋友。
所以,
想念了。
或許,
我也知道,
需要的是一場和自己的私奔,
所以,
阿瑚的足跡,
讓我想念了。
天使。
這,還是天使嗎?
天使與魔鬼,
只有一線之差。
果然,是豬。
不自量的,
錯了,對不起。
想用短短的手,
保護大大的肚量,
那,原來不過是一種以為。
對不起,錯了。
保護竟成了破壞,
--大豬變小豬;
小豬變真豬--
笨。
笑。超凡脫俗?
自開始在教會學插花,
才懂得欣賞花的不同姿態之美。
天堂鳥。
印象深刻的,
是一本同名的愛情小說吧,
那是N年前的事,忘了內容。
插花時,
天堂鳥總會讓人禁不住
要讓她昂然挺立,
在花叢中姿勢傲然的,
--鶴立雞群啊,
哈哈哈。
那其實是超凡脫俗。
就因如此,多了幾分傲氣;
我呢?是否也如此,
因主的緣故,
生命也超凡脫俗了?
沒有。我不過是個凡夫俗子,
未達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
而且,還在遊戲人間。
你們不要效法這個世界,
要心意更新而變化。
我們往往卻在不覺中,
捲入世界的漩渦,被同化;
心意,也隨之變化,
為要迎合世界;
卻非抵抗世俗的潮流。
笑。我真的不忍一笑,
不忍心,卻還是忍不住笑自己
--俗氣啊!
天堂鳥傲然的姿態,
我沒能持守--掉失了。
這等失落,乃在於過於自信,
在驕傲中,失守了,
就在遊戲中,被急流沖走了
--沖走原來讓自己驕傲的理由。
哈哈哈,忍不住,
還是自我嘲笑了!
你若說,自己是光明之子,
是特選的子民,
你的生命可否將之證明呢?
彷彿聽見天父說,
孩子啊,不要傻傻的,
自以為對,其實不然啊,
如阿C說的,
認識自己,就得以認識神啊。
萍,加油咯。
要像天堂鳥那樣,
超凡脫俗,為主。
世界最亂之堆。
世界上最亂的地方,
大概非我窩莫屬。
那種凌亂,
總會令人噴飯、大掉眼鏡
--看上去,丹萍不是這樣的
--亂。
有人看了,呆了一下,
問,你確定這個地方夠你做事嗎?
然後,我如往常般的,
自我阿Q,
說,
思考最高之境界是,
在亂堆中找到出口。
對吧?
但如今,
要換句話了,
吹水之最高境界是,
在亂堆中不留痕,
仍叫人思緒迴盪三圈。
果然,
這是世界最亂之堆
之王者也--
吹水王。
唸。念。榴槤。
竟然想念這個!
--榴槤啊,
該死而欠揍的。
都甚麼時候了,
腦袋還死死的想著早已結束的季節。
喜歡大伙一起吃榴槤的時光,
分享中,也有搶著吃的意味,
怕吃得比別人少,
也怕錯過了別人口中美好的滋味。
所以,榴槤特別香。
人說啊,
男子“拜倒在石榴裙下”;
我啊,
卻死在榴槤樹下。
凡有榴槤之處,
必有瘋狂而失控的影子,
那人是我。
若你問我
住在馬來西亞最大的福分是啥,
我說啊,
有果王伴我成長,
真是好得無比。
榴槤啊,
我念,
所以唸⋯⋯
呆到吃早餐
晚餐時間,
媽媽堅持動手做菜。
我卻悄悄的,
對kakak說,
要一份早餐。
有病啊!
我也有所懷疑--
晚上吃早餐,
早上吃晚餐?
要說甚麼呢?
壓力,噢?
這幾天,和接下來日子,
似乎非常緊湊,
心,像要躲避甚麼。
突然覺得自己變得好脆弱,
怎麼沒能承受這等壓力?
與過去相比,
自覺不如。
這種非常時候,
我最想做的事
睡覺。
發呆⋯⋯
對噢,怎麼我發呆的時間都被剝奪了?
發呆。
發呆、放空,
是我解壓的方式。
今天,
竟然呆到一個地步--
晚上吃早餐。
雖然脆弱,
雖然膽怯,
但主讓我要繼續勇敢,
前進。
幸福,很簡單。
我的幸福,
總是很簡單。
小小的驚喜,
簡單的味道,
由心的微笑,
還有,
讓我忍不住會心一笑
的
笑話。
就這樣,
會覺得自己好幸福,
飄飄然的,
整個人好像飛起來,
心花,竟然也會開。
所以,偶爾失落了,
會尋找那讓自己歡悅的滋味
--讓我笑。
那麼,
我是個滿足的人嗎?
不盡然。
只是,
於我,幸福,
真的可以很簡單。
重點在於:
體會到心的付出。
用心,
就有幸福,
相信嗎?
蝴蝶飛啊!
蝴蝶,
乃經過蛻變,
破蛹而出。
花姐或烏鴉說,
只有讓她們自己將推破,
它們的翼才會強壯。
我想,是的。
不經一番寒徹骨,
焉得梅花撲鼻香?
橄欖未經壓榨,
何來高品質的橄欖油呢?
而蝴蝶,
一旦成功掙脫那原始,
而必有的桎梏,
就可以驕傲的飛,
與眾花相較勁!
Happy Girl
漂亮姊姊給我打電話。
知道她愛我,關心我。
連我年輕的姊妹都問,
Tp Jie你好嗎?
我知道,她不一定只是想念我⋯⋯
當大家不約而同的不放心你,
明顯的,你有事。
我有事嗎?
如Kakak說的,沈默就是有事。
我豈可隱瞞你呢?
我有事。
還有比大家更緊張的誰嗎?
有,是天父。
所以,祂一直守護著我,
不曾離開,更沒將我撇開。
生命,是否總要有所經歷,
才會體驗神的心意呢?
或許,不是。
是人心剛硬卻軟弱,
要經過管教以後,才聽話,
才比以前懂事。
要忍耐,忍著忍著,
就過去了。
就是不要讓人擔心,
我不只要做Good Girl,
還要做回Happy的自己。
主啊,
動工吧。
我懂了,我想。
愿祢成就一切祈求,
擦乾所有淚水,賜我微笑。
PS:想念阿瑚。
祢在。
就這樣,
磨掉了一個下午。
意外的走進餐廳。
實際上,是朋友刻意的安排,
她記得曾經說過的話,
堅持這次把我帶到這裡來。
這樣的人,不多。
我還是一貫的感性,
為那幽美而安靜的空間,
感動。
聽她說許多生命的故事,
噢,多久我都沒有這樣的體驗了。
羨慕。中間,卻也鼻酸。
聽到天父對我的細語,
有安慰、有盼望、有力量。
竟然,淚水溼了眼眶,
朋友慌了,怎麼這個也讓你哭了。
我笑著搖頭,擦淚。
終於,還是問了不該問,
也知道答案的問題。
只要你不是落在魔鬼的手中,
沒有甚麼讓你害怕的。
天父愛你,要修剪你成為聖潔的器皿,
要你結果啊。
日子如何,力量也如何,
信是未曾看見,卻遵行主心意⋯⋯
眼淚,繼續滾動,落下。
痛,但有安慰,有盼望,有醫治。
早上,腦袋出現的畫面--
蝴蝶努力掙扎,想要破蛹而出,
期待展開美麗的雙翼。
我希望,自己就是那待飛的蝴蝶。
所以,我很努力啊,
也忍著痛,要跨過這個渡口。
也很放心的,在神面前流淚。
天父,給我極大的包容,
給了我太多的時間和空間;
如今,我給自己的時間和空間,
卻非常有限,
怕成了自我縱容。
勇敢的,去飛,
在那片屬於你的花圃中。
只是,你若看到我,
偶爾沈思、偶爾不定,
請祢,拍拍我,告訴我,
孩子,前進吧,
我在,不怕。
期待。
藍色窗簾后,
是綠色的樹葉。
隨風婆娑起舞的甘蔗葉,
發出那令人感動而踏實,
卻似乎久違了的聲音⋯⋯
午後,我在這樣的聲響中睡著了。
難得的昏睡。
夢裡許多令人吃驚、哭泣的畫面,
醒來,莫名的無助--
那是強將自己從夢境中抽離的空洞。
窗外的甘蔗葉,依然。
那熟悉而遙遠的感動,
想起外婆、想起泰北,
還記起許多不再的場景。
而今,身在何處?
Kakak家。
好多事,我都沒說,
大概Kakak知道事有蹊蹺,
只是,不想讓不聽話的淚落下,
欲言又止的,只能笑笑。
我知道,我會剛強,
如昨天今天朋友都不約而同說的,
一切會過去,你會成長,
然後為主結果累累。
我想,我期待。
夜裡,屋外無風,
顯得安靜。
偶爾,飛機在夜空中划過,
叫我想念天父寬闊的胸懷。
我繼續期待陽光,
如此,雨後的彩虹就會展現。
就這樣玩完了?是真的了!
《就這樣玩完了?》
終於,出來啦。
除了是夢成為真實,
也是幸福、蒙褔的代表。
因為許多生命的天使,
生命才有文章;
也因為許多生命的天使,
促成了此書的誕生。
感恩。
然,此書非僅夢一個,
祈禱中,
愿她也是一個祝福。
好久不見
一天,
想念時,我會輕輕的說:
好久不見。
(痛,還在)
我來到 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像著 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著你 給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著笑臉 揮手寒喧 和你 坐著聊聊天
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 只是寒喧 對你說一句
只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永恆中的短暫。
世界和其上的都將要過去。
所以⋯⋯
不要怕,只要信。
缺。
缺,
唯有太初的光,
叫人滿足。
亂堆中的十架
在多少個亂堆中,
看到自己--
失措、缺乏而茫然。
可在同樣的亂堆中,
看到天父--
安穩、富足而堅定。
我說啊,
自己是何等蒙恩的人,
實在,夫復何求?
總在自己軟弱而缺欠的倒影中,
看到與我交錯的十架,
是那樣的清晰,
天父的愛,
不變,卻更為深刻。
啊,天父的愛,
在痛苦和痛哭間,
讓我更勇敢,更坦然,
雖會退縮,
但祢的愛,是我的力量和安慰。
給愛我的天使們:
今天感觸特別深,
神的愛,
藉著不同的天使在我的生命中大放異彩。
天使的愛,是深切的,
如螞蟻在你腳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打從心底大喊“痛”!
謝謝你們,愛我的天使。
我愛你,比老鼠愛大米更愛你。
寫給親愛的妳。
人,總會天真的以為,
天父的管教必要來到最嚴厲,
才會叫人徹底破碎,回轉。
是表達愛的方式。
其實,不然,
那是天父愛總是硬著頸項的我們,
最無奈的方式。
祂的愛不變,
但祂的管教絕非因此相同。
所以啊,不要等;
要時刻儆醒,
危機總是潛伏在平靜裡。
儘管如此,
我仍深深地體會天父的愛,
深而廣--包容,忍耐,接納;
十字架,就是神愛表達之最極點
--饒恕,你我他的過犯。
天父愛你,也愛我,也愛很多的他他他,
要更像樣,不要辜負天父的心。
不要欺騙,於我,實在沒有必要。
坦誠,坦然,就得以釋懷、自然的,
彼此扶持、守望。
你要爭氣,
你要守信,
你要誠實。
最終,你要依靠主,
保守你的心,忠心。
加油,我愛你,
親愛的。
珍重,再會。
這是老土不過的話,
總在離別前會掛在嘴上。
想想,
想了好久,
終於知道了甚麼。
從被動的開始,
到被動的結束,
實在懷疑,
真能以這四字真言,
將一切劃上句點。
就是不願意將原來的美麗摧殘,
不願辜負天父創造的心意,
要留住那安靜的愛與被愛,
尊嚴,和價值,
總得用力,提起雙腿向前跨。
想想,
總算認清了甚麼,
雖然不承認,
因有限而知道自己不一定都對,
可,實在不願淪落到被犬欺之地,
顯得那樣的卑而賤。
所以,
珍重啦,
再會,
或許,不再。
女兒,不乖。
忘了多久沒坐在媽媽身邊,
陪她吃晚餐。
對不起,媽。
忘了多久沒坐在媽媽身邊,
聽她細述一天的生活。
對不起,媽。
忘了多久沒坐在媽媽身邊,
仔細的看看她,問候她。
對不起,媽。
忘了多久沒坐在媽媽身邊,
為她測量血壓。
對不起,媽。
對我媽,
心中存有太多虧欠和抱歉,
忽略了媽,竟然!!
我怎麼來到怎樣的地步,
而理由,也永遠只有那麼一個
--忙。
(可我真有那麼忙嗎?)
終於,坐在媽媽身邊,
陪她吃晚餐,
仔細的看看她,問候她,
才發現媽媽似乎蒼老了,
憔悴了;心疼。
忍不住,心底發出了那一句:
媽,對不起。
聽她細述
不再是一天的生活,
是好多天的事情,
媽媽難過,委屈,
竟然,我都沒察覺。
還是忍不住,想說,
媽,對不起。
這些日子,
連自己都沒很好的照料,
更何況媽媽的事務?
從未如此的失責--
為人女兒。
學習放緩腳步,
安定我心,
按時作成當作的事。
所以,
媽啊,真的抱歉。
不要生氣,也不要以為被丟棄,
我會努力,
做你的女兒,乖的,
也要做你那任性的小女兒。
雖然,我不乖。
(該打)
告別四層樓的迷宮。
從來害怕改變,
世界卻從未停止變化。
終於來到這一天,
搬遷,本該歡歡喜喜的,
卻忍不住悲傷。
傻的,對吧,
或許有人會這麼說,
誰叫我還是那麼一個多情種,
總是經不起各樣的悲歡離合。
四層樓迷宮裡的故事,
或將要告一段落,
一個結束,
就意味著另一個開始。
期待?不盡然。
惟愿無論在何處,
內裡的意志,不變。
再會啦,
突然想起忘記向Milo kosong道別。
祢竟眷顧他
宇宙浩瀚,
在活物逍遙的海洋、陸地、空中,
祢竟選擇了他,
將他從眇小而卑微
升為尊貴,在萬物之上。
為此,祢竟
從尊貴降為卑微,
經過淚水,
踏上各各他,那骷髏之地,
掛在木頭上,成為受咒詛的,
走過死亡。
為要成就最奇妙的愛--
在浩瀚宇宙中,
將卑微的升高。
主啊,祢竟眷顧我!
才女,笑一個。
好久沒寫,
忙而多事的秋,
害怕自己不小心沈浸在文字海洋中,
所以止步,忍住不把心情框成方方正正的。
你問我,
今天要寫甚麼?
故事,多得很,
恐怕寫玩了,要寫的講章就吹了。
大概,我就是要胡扯甚麼了。
最清楚不過的是,
近來,總是叫人惦念我的主,
風雨中,仍叫我看見十架的光,
叫我看到盼望。
我想念祂,
但不是說祂不在,
是我的心變了,
體會不到天父的心。
想念那與神貼得特別近的日子。
今後,似乎好多的分與合。
不捨啊,想念啊等等等,
偶爾,我忘了笑,
也失去某個叫人恨到牙癢癢的功能
--好聽是口齒伶俐;
說得白,就是牙尖嘴利。
他叫我才女,
卻不見才女。
所以我要繼續才女,
然後把牙齒磨得尖而利,
繼續開砲,
繼續歡笑,大大聲的,
哈哈哈哈哈。
我說:Ngui ai TIE MA
剛過的週末心情雜亂得,
連自己也難以招架。
出席了一場追思禮拜,
和第二天的葬禮;
心,很自然的與喪家同哀哭,
也很自然的,
想像自己未來的死亡,和喪禮。
到時,人們會用怎樣的言語述說這死者生前的日子呢?
所以啊,
你現在的生命如何,你的喪禮就會如何?
相信嗎?
在與淚水的交叉中,我相信的。
還荒謬的,希望有人在我的喪禮中講個笑話。
喪禮結束了,
心中的雜亂似乎沒有變得更有條理。
仍在想像一場沒有追思禮拜的喪禮
--不是每個人事物都值得追憶啊。
多麼希望一場不驚動人悄然的死亡,
無須痛苦的哀傷或人們紛紛的安慰
--要承認有些的存在本來就該死。
在想像的畫面中,
忍不住,還是痛得把眼眶給弄濕了。
奈何,卻不見與自己同哀哭的人兒
--那離去的,是那樣的不堪一記。
的確,心中藏著的是一悄然的死亡,
不敢驚動他人,卻又那麼扯痛己心
--就認了吧,這本來就是該死的。
在別人的喪禮中,
我領悟了人頑強的生命力;
在自己無聲的喪禮中,
我領悟了脆弱的偽裝,無用。
忍不住,我說:
萍啊,不要哭,
不准眼淚再出來溜蕩啊,
死去的,不會再來,
活著的,要繼續精彩,
勇敢啦!!
(說的容易,心在拉扯)
夜。光
太陽回家前,
我獨自坐在公園的鞦韆上,
向遠處呆望,
小孩嬉戲,還有粗心的父親,
嚇著了手中包著的寶寶。
想著甚麼,釐不清。
看到月亮等待發光的樣子。
自己回家前,
抬頭看到逐漸發亮的月,
圓圓的,想起自己的臉。
偶爾幽自己一默是好事,
減輕心頭牽掛著的重量。
因為圓圓的月,
不禁走到空曠的草地上,
抬頭,還看到那顆總是孤單的星,
雲層中傳來飛機的聲音,
心頭出現一種叫做思念的滋味,
想念。這個,那個。
卻始終沒釐清那堆忍不住亂起來的思緒--
就是啦,
不夠乾脆--
如黑白分明的月和夜。
以為的瀟灑和自由,
原來都不是真的,
裡頭還隱藏著叫人看不見的甚麼。
或許,
還有很多很多,
都是假的,叫人混淆--
如在夜間安靜的飛機,
叫人以為是會移動的星。
改變2010
就這樣,帶著一股衝動,
走進理髮店,說要剪頭髮,
剪短,please。
雖然沒有誇張咔嚓咔嚓的音效,
在模糊的鏡子裡,我知道,長髮落了。
揪心,痛。
男理髮師問,受了甚麼刺激?
我呵呵,一笑帶過。
痛著告訴自己,結束,開始;
然後在暗自禱告--
希望美美的開始。
第一次那麼認真為頭髮禱告。
然後,又很隨意的,
為了做而做的,換了手機。
從來害怕改變,而不願意改變的自己,
這次,毅然放手--有了新的接駁鈴聲。
其實,那感覺,和剪髮一樣,
揪心,痛。
換手機,有甚麼大不了的?
幹嘛,揪甚麼心的?
呵呵⋯⋯依然只有一笑帶過。
相信嗎?
改變,是為了遺忘,
為了放手,
為了自由,
為了幸福,
為了得到更多恩典。
亦為你。
躲貓貓。
在遊戲中,
隱約看到那退色的承諾--
永遠只有一個人躲藏,
沒有你的份。
可在遊戲中,
原來,
誰都有份將自己匿藏,
讓誰找不到誰。
我這才
恍然,
明白了甚麼⋯⋯
垃圾桶。
告訴自己,
不行不行,
這樣下去會死掉。
把該丟的,
都丟進垃圾桶裡,
然後大口的吸氣,
拍拍胸口,
雖然痛,
一切還是會過去的。
垃圾桶,
雖然孤身佇立,
但有藍天,白雲,
還有青草地。
雖然怕,
一切還是美好的。
所以啊,
仰望主,
靠主得力
--放手的力量。
而松了的手,
或許將會抓到永恆的幸福。
然後繼續向明天微笑。
紅燈,停。
看到她,和對使命的堅定。
心滿是感動,
還有⋯⋯那是說不出的感受,
參雜著疑問,和小小的不滿
--針對上帝。
生命的紅燈,
是誰豎起的?
自己?上帝?或?
前進的腳步總因它而止。
我竟然針對上帝?
一切是上帝的錯?
還是自己過於小信(而小心)?
可笑哦。
同時卻也期待上帝為我把青燈亮起,
知道只有祂
可以讓我大步的前行。
等待⋯⋯
鎖。
掉了鑰匙的鎖--
鎖住愛,
和恨。
搬家到遊樂園住。
從昨天到今天,
我都在遊樂園裡。
去了Kakak的家,
看到頭髮長長的豆豆,
才發現,不可以叫他豆豆了,
長大了,卻又發現改不了口。
每次豆總讓人覺得kakak的付出沒有白費。
Kakak,加油哦。
今早,懶懶的,起身。
又住進自己的遊樂園。
見了朋友,
老大姐貼心的給我Rum n Raisin的巧克力,
我相信那是她讓我的。
去了久違的谷中城,我竟然偷笑,
好像見到了初戀的人兒,
不知怎麼形容的心情,開心。
獨自停停走走看看的,
和BreadTalk打招呼,
好幸福。
然後又做了當做的事,
也做了不當做的事,
所謂有的沒的,
反正就是要讓自己在遊樂園裡遊蕩,
要告別甚麼,
卻沒有勇氣的,
只有沈浸在遊樂園的歡樂中。
回到自己的窩,
現實還是現實,
這一刻,
多希望搬家,
住在遊樂園裡。
我不想念。
看到屋外蓝蓝的天,
淡淡的云。
拿了相机,
走在艳阳下到屋旁的公园去。
作了各样的尝试,
哦,这个不错。
喜欢。回家。
给kakak欣赏,
我说,macam pantai 哦。
哈哈哈哈哈。
就是要有人陪。
就这样,坐在路边的树蔭下,
消磨着心中的各种滋味。
想着什么?觉得自己不够坚定。
人或许真的都有潜在的好胜心,
也或许,是我一厢情愿的不守信用,
才说别人好强什么的,有欠公平。
而這世界本來就是這樣,
所謂的公平,早已不再。
而人心,總是矛盾,
明知這樣,
卻又那樣的。
心亂,
筆尖也隨之亂揮,
零零碎碎的,說了甚麼。
而到底,
你聽,
我不想念。
這句話,
可信度有多高?
你看到啥?
你看到啥?
你看不到啥?
你或許都看到了,
或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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