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灾灾灾......难


灾祸临到四川——
7.8级的地震,威力不是盖的。

灾难的降临,
永不在人所能掌控的范围内。
当灾难就降在我眼前,
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办?

啊………………
心情非常复杂。
然而,多么难受,都不及灾民的心。

记念世界各地在受苦中的人们。
我相信神没有忘记他们,是的。

我想要敲醒你那沉睡的良知


世界粮食问题,
气温升高,种种环境破坏招来的后果,
足以令人忧心,
今天的大题,
担心米粮短缺通货膨胀将导致政府倒台。
却不及,
缅甸风灾带来的破坏,和人命的伤亡。
还有那可恨的无知自私的军政府。
奄奄一息的生命,及不断上升的死亡数字
仍然无法打动军政府的心——坚持拒绝外界的援手

——我想把他的脑袋拿下!!
人的性命原来比不上手上的权势及个人利益。
我想送他两巴掌!
清醒啊!都什么时候了!
名利地位真的能够和你一起陪葬吗?

想到那些人,想到我曾经的朋友,
还有他们的家人——我能说什么——
节哀顺便?

痛心,因为那没有脑浆的脑袋
和那没有良知的铁心肠!

母亲节快乐。


终于了了心愿,
或说实现了那暗自许下的
——诺言——
买了康乃馨,送给妈妈。
母亲节快乐,我告诉妈妈。
也送给身边一些妈妈——大家都笑了。

去年有这样的买花念头,
却只是说说,没有行动。
今年,原本也是难产了,
星期五勉强逃出长长的车龙,
回家前转进附近的花店。
买花,顺便“柳”那老板娘,
却忘了祝她母亲节快乐。

我给妈妈的祝福——
快乐,健康,不孤单。

日惹Yogya之行

去了一趟“平音之旅”
若说他们说话的语调是平的,也不全然。
是我们要学会“低调”的说话。
那是在印尼爪哇岛上的日惹(Yogyakarta)。

启程前身边的人都搞不懂为什么是日惹
不是什么棉兰巴厘岛多岜湖的。
我没想那么多。
阿瑚建议去日惹看波罗浮屠(Borobudur),我直接点头。
想的是一趟旅程,透气、休息。

看似单纯的念头。
这一趟旅程却总让我满头雾水。
和当地的语言,不怎么通。
总是弄得整头湿透了,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去换印尼盾那天,
我的头大了两寸。
平时,只要超过十万,我就毫无概念了。
那么多个零——那么多位数,
愣了一下,真不晓得该怎么办。
到日惹的第一个晚上,
做了一个梦,竟然是在算印尼盾。
很乱。
就这样,我到日惹当Jutawan百万富翁去了。


飞机起飞。降落在很美的日惹上。
到处都是稻田,粒粒皆辛苦的画面到处可见。
甫出机场,我又愣了。
在日惹的第一个朋友叫Gandung。
是客车司机,一直跟着我们直到厕所门外。
出来时Woon和他已经很Friend了,
他已经亲切地叫唤Woon作Stephen。
“Nona, apa nama?” Nona的意思是小姐。
这人的热情,让我有少少的怀疑。
最终还是坐上他的车子找地方落脚去。


我们告诉他我们要找“价廉物美”的旅馆,
兜兜转转,Gandung后来拿我们没办法,留下名片,
把我们放在Molioboro附近的街旁。
下车后,我还是愣了愣,路旁有好多三轮车。
选择了Nusantara,安顿好。
出走,竟然在KFC解决晚餐。
然后再到处走走看看。
眼花缭乱,好像什么都好,
样样都物超所值的,
我们都列出了购物清单。

回到下榻的旅馆,
我们商讨第二天的行程,
才发现热情的Gandung开的是“特别有情价”。

平音之旅——语言


话说,这里说的是印尼语。
我们以为和我们说的马来语差不远。
来到此地,才发现不然。
有一段差距,
一路上闹了不少笑话,
让大家哭笑不得。

我老爱入乡随俗,
所谓依样画葫芦吧,
学他们的口音,特别是讨价还价时。
觉得自己是去闹笑话,
为他们沉闷的生活添乐趣的。
让阿瑚和阿woon还真受不了。

最好笑的是时间的说法。
差点就让火车站的值勤人员不耐烦了。
结果,我和阿瑚还是在路旁搞清楚整个状况,
不禁大笑起来。

平音之旅——火山


火山(Gunung Merapi)是除了波罗浮屠
我最想去看的地方。
在往波罗浮屠的途中意外发现了她——
山顶处冒出缕缕的烟。
不禁赞叹造物主的奇妙,
感觉很神奇。
那是火山、火山、火山哦……

特别去了Kaliurang国家公园(应该是吧),
要看火山,也以为自己就在此山中。
原来她在那一端,
我们乘上声效夸张的小火车去看她
却多了一份失落——
厚厚的云层把她挡在后头。

有失望,
而那小火车的司机
却很热情的给我们看相片,告诉我们火山的事
感动,是种安慰吧。

平音之旅——火车(原来你就在这里)

火车站就在旅馆对面。
Stasium Tugu就是火车站的意思。
这是回来后家里的Kakak——Ida告诉我的。


为了打发时间,我们乘搭火车到附近的城市
——梭罗( Solo) 。
一路的风光美好,稻田和山峦,
风吹草低见牛羊的;
还有那天被云层遮住的火山。
最难忘的是那片高高的芦荻。


后来,又是为了打发时间,
从梭罗回旅馆小睡片刻,
又走到旅馆对面的火车站搭火车去。
想看稻田上的日落,和火山的夕阳。

一路上,太阳迟迟不返。
我们的时间拿捏的不够准,
结果才发现,美丽的夕阳就在火车站。

火车的速度很快,飞的。
回来这里,Ida告诉我她从不搭火车,
因为常出意外。我又愣了一下——
我们竟然搭火车消磨时间、看风景,
而且一天搭了两趟。

心很饱满,觉得心的一角的期待
被满足了。
看山、看田,看耕种的人们,还有白鹭丝……
多了一份恬静。
真的很满足,
想到她,真的在梦里笑了起来。

平音之旅——梭罗


Solo。
我为何一直提说要去梭罗?
阿瑚和woon问我那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只知道有一条河
叫Bengawan Solo,那也是一首歌。
所以特别有感觉。

我给他们的理由是,
既然都来到这里,就顺便去Solo啊!
我们在Solo坐三轮车和马车。
看皇宫(Kraton)。
听宫里的向导说,王有时会出来外面,和参观皇宫的人聊天。
我告诉阿瑚幸好他们的王没出来,
万一不小心成为他的妾就糟糕,
到时a woon 就要做太监了。

离开梭罗,我当然有遗憾。
没去看传说中的梭罗河。
不是阿瑚阿woon不要去,
是我没有把握那条河是否如我想的美。
梭罗河的美,就藏在心里。
只是,有小小的难过,
错过了她。

平音之旅——三轮车Vs马车

这里的三轮车绝对不是一种旅游工具
而是当地主要的交通工具之一。
一开始绝对无法习惯到处都有三轮车夫叫唤的声音
——beca beca, 2000Rp……
更不习惯的是马车的存在。
好几次都被停在路边或迎面而来的马车吓着。

烈阳下的车夫多数皮肤黝黑,
也瘦瘦干干的。
每次对他们摇头,
都会愧疚的笑笑,
因拒绝他们而内疚。
深感他们的生活不容易讨。
直到Solo,我们第一次坐上三轮车。
觉得自己可憎的是,
我竟然笑着对他们讨价还价。
虽然不是认真,却听到对方说
——生活艰苦——而汗颜,而难过。
我告诉阿瑚,我们应该选那些比较壮的车夫,
不然真的很对不起他们。
路上的当然觉得好新鲜,
却在一段路程后发现车子的速度放缓了。
还是一阵内疚。
回程,我们选择马车。
这样比较好,是吧?
马儿走的路是“马车路”噢?
第二次坐马车,是在海边。
那次,才良心发现,
马儿很可怜;主人也不容易。
几次在暗夜中的车道上听到马车声,
让人揪心,那声音夹着悲凉,
是自己过于悲悯
或现实确实残酷?



平音之旅——食物


严格来说,那里的食物变化不多。
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
有很多名堂,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的。
比如,经过Ida的“指点”
我惊觉,Sapi不是我以为的Lembu,
而是他们所谓的Holy Buffalo——白水牛!




其中当地著名的食物是Nasi Gudeg。
那天在等火车时,买了一包来品尝,还不错的。
我们因为太爱woon把最好吃的鸡肉留给他。


每个早上,我们吃的是旅馆提供的面包+茶
那是三个人的早餐。我告诉阿瑚。



后来吃了几样道地的食物
Nasi Pecel、Soto Mie、Bakso……
什么cumi cumi、lele、Bebek goreng、
Sate Tongseng、Es campur、Es Soda Gembira……
这些似乎是他们生活中不可少的。

最后一夜,因为钱太多,
吃一顿比较好的——西餐哦。
在露台上,选择了露天的位子。
夜空时不时会有飞机飞过。
抬头不只看飞机,也看星星。
很有感觉。
我们谈起陈升,和那座叫兰屿的小岛。
也说了很多有的没的。
当然,想起很多画面。











平音之旅——海



最终,我们在上飞机离开前去了海边。
那是火车的保安人员说服了woon的结果。
我们找来Pak Du,那位在前一天载我们去游玩的司机。

当Woon很坚决地说不要去海边。
我以为没有机会去看海了。
这么说要感谢那位很体贴、很专业的保安人员。
Perangtritis是日惹最有名的海边。
那一带曾经受地震的苦。

当车子开向海滩,令人惊叹的是澎湃的海浪。
海浪很高,气势强盛。
从没看过这样的浪花。
竟然哼起杨宗纬的《让》。
海上海鸥翱翔,空中有老鹰……
沙滩上很多马车,都是载人游走沙滩的马儿和车夫。

海浪急促的冲上岸,冲力很大
让人来不及回避,
我的下半身几乎湿透。
然后还湿着屁股去逛批发市场。


很美,是吧。
即便不美,那是伤心相机的错。
(等woon的比较pro的照片登场后再link去看看)
那是印度洋,India Ocean。
马车夫很执著,坚持要听到我正确的发音
——Laut Hindia。
他告诉我们那片海的故事,
还有他的马,也让我们牵着马,拍照。

那样的海浪,马儿拉着车里的人,
真能每次都顺利避开?
我的感触很深很深。
讨海人,他(它)们算是,
很不容易。

平音之旅——过客

旅馆前大街的车夫
除了Gandung,
第一个亲密接触的人应该是旅馆的工作人员。
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
就后来对他们多了一份亲切感。
也好像给他们添了许多麻烦,
或说他们帮了我们很多。
第一天外出回来后,
Woon告诉我们他的几百万不见了。
我和阿瑚到楼下去问,有没有看见什么。
当他听见是几百万,
露出一副与哀哭的人同哀哭的样子,
结果,外面三轮夫也进来关心关心,
然后我告诉阿瑚,
等下大概整条街的人都知道这里不见了几百万。
后来,我们并没有告诉他们,
那只是虚惊一场,woon在他的相机闪光灯里找回那几百万。

这些三轮车夫天天都在门口,
谁是谁,我分不清,
我告诉阿瑚,那里的人看起来样子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好像到处都可以看见同样的脸孔。
后来看他们就是自己认识的人,
少了一开始的防卫,多了亲和。
却不曾坐上他们的三轮车。

我和阿瑚在火车站乱闯,
找了在那里卖报的人,
问他一些后来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题。
第二天早上搭火车去梭罗时,
遇见了他,他笑着问我们去梭罗吧?
像和朋友打招呼那样自然。

Pak Du是我们后来“指定”的司机。
他沉默,不多话。
一路上常常按喇叭,感觉有点不耐烦。
却忍受我们的不准时。
每次出现在他面前不是太早就是太迟。
常常和阿瑚坐在车后讲些有的没的,
中间总会出现几个他听得懂的词句,
却不是重点,然后大笑起来。
有欠尊重的。
然后真要告诉他什么时,
都是鸡同鸭讲的,听得他八只耳朵。
后来他还是被我们逗笑了。
沙滩上的地摊

当然,旅途中的过客很多,
包括路人甲乙丙丁,都是突然被我叫住问路
或有的没的。
甚至那些莫名其妙被我(们)“柳”的,
都是叫我不舍得离开的理由。

平音之旅——旅伴

阿瑚
最常和她出游,大概大家都很熟,
而且严重的“臭味相投”,被群分。
总是很乱,很废,傻傻的……
也常常去“柳”人。
然后闹很多笑话,让woon受不了。

重点是,因为有她我不容易被骗。
然后可以废废的,笑着游走。


Stephen
第一次这样和阿woon出门,
之前都是很多人一起。
阿woon带着他的相机和专业去摄影,
竟然也很专业的成为我的模特儿,
成为我和阿瑚要打造的“阳光王子”。

有时神出鬼没,
让我和阿瑚怀疑他会不会和日惹著名的明星长得很像,
被人掳掠去……

最受不了的是,哈哈哈
他很容易就打瞌睡了,
却又不认……
夜里他的催眠曲,竟然是“催泪王子”的《让》,
让我和阿瑚有点失措,
然后他的鼻鼾声陪伴我们入睡。
……当然,他的伟大是包容我和阿瑚的音痴。
一路上唱唱走走,也是乱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