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Ngui ai TIE MA


剛過的週末心情雜亂得,
連自己也難以招架。

出席了一場追思禮拜,
和第二天的葬禮;
心,很自然的與喪家同哀哭,
也很自然的,
想像自己未來的死亡,和喪禮。

到時,人們會用怎樣的言語述說這死者生前的日子呢?
所以啊,
你現在的生命如何,你的喪禮就會如何?
相信嗎?
在與淚水的交叉中,我相信的。
還荒謬的,希望有人在我的喪禮中講個笑話。

喪禮結束了,
心中的雜亂似乎沒有變得更有條理。
仍在想像一場沒有追思禮拜的喪禮
--不是每個人事物都值得追憶啊。
多麼希望一場不驚動人悄然的死亡,
無須痛苦的哀傷或人們紛紛的安慰
--要承認有些的存在本來就該死。

在想像的畫面中,
忍不住,還是痛得把眼眶給弄濕了。
奈何,卻不見與自己同哀哭的人兒
--那離去的,是那樣的不堪一記。
的確,心中藏著的是一悄然的死亡,
不敢驚動他人,卻又那麼扯痛己心
--就認了吧,這本來就是該死的。

在別人的喪禮中,
我領悟了人頑強的生命力;
在自己無聲的喪禮中,
我領悟了脆弱的偽裝,無用。
忍不住,我說:
萍啊,不要哭,
不准眼淚再出來溜蕩啊,
死去的,不會再來,
活著的,要繼續精彩,
勇敢啦!!

(說的容易,心在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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