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玩完了?》
終於,出來啦。
除了是夢成為真實,
也是幸福、蒙褔的代表。
因為許多生命的天使,
生命才有文章;
也因為許多生命的天使,
促成了此書的誕生。
感恩。
然,此書非僅夢一個,
祈禱中,
愿她也是一個祝福。
一天,
想念時,我會輕輕的說:
好久不見。
(痛,還在)
我來到 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像著 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著你 給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著笑臉 揮手寒喧 和你 坐著聊聊天
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 只是寒喧 對你說一句
只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世界和其上的都將要過去。
所以⋯⋯
不要怕,只要信。
缺,
唯有太初的光,
叫人滿足。
在多少個亂堆中,
看到自己--
失措、缺乏而茫然。
可在同樣的亂堆中,
看到天父--
安穩、富足而堅定。
我說啊,
自己是何等蒙恩的人,
實在,夫復何求?
總在自己軟弱而缺欠的倒影中,
看到與我交錯的十架,
是那樣的清晰,
天父的愛,
不變,卻更為深刻。
啊,天父的愛,
在痛苦和痛哭間,
讓我更勇敢,更坦然,
雖會退縮,
但祢的愛,是我的力量和安慰。
今天感觸特別深,
神的愛,
藉著不同的天使在我的生命中大放異彩。
天使的愛,是深切的,
如螞蟻在你腳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打從心底大喊“痛”!
謝謝你們,愛我的天使。
我愛你,比老鼠愛大米更愛你。
人,總會天真的以為,
天父的管教必要來到最嚴厲,
才會叫人徹底破碎,回轉。
是表達愛的方式。
其實,不然,
那是天父愛總是硬著頸項的我們,
最無奈的方式。
祂的愛不變,
但祂的管教絕非因此相同。
所以啊,不要等;
要時刻儆醒,
危機總是潛伏在平靜裡。
儘管如此,
我仍深深地體會天父的愛,
深而廣--包容,忍耐,接納;
十字架,就是神愛表達之最極點
--饒恕,你我他的過犯。
天父愛你,也愛我,也愛很多的他他他,
要更像樣,不要辜負天父的心。
不要欺騙,於我,實在沒有必要。
坦誠,坦然,就得以釋懷、自然的,
彼此扶持、守望。
你要爭氣,
你要守信,
你要誠實。
最終,你要依靠主,
保守你的心,忠心。
加油,我愛你,
親愛的。
這是老土不過的話,
總在離別前會掛在嘴上。
想想,
想了好久,
終於知道了甚麼。
從被動的開始,
到被動的結束,
實在懷疑,
真能以這四字真言,
將一切劃上句點。
就是不願意將原來的美麗摧殘,
不願辜負天父創造的心意,
要留住那安靜的愛與被愛,
尊嚴,和價值,
總得用力,提起雙腿向前跨。
想想,
總算認清了甚麼,
雖然不承認,
因有限而知道自己不一定都對,
可,實在不願淪落到被犬欺之地,
顯得那樣的卑而賤。
所以,
珍重啦,
再會,
或許,不再。
忘了多久沒坐在媽媽身邊,
陪她吃晚餐。
對不起,媽。
忘了多久沒坐在媽媽身邊,
聽她細述一天的生活。
對不起,媽。
忘了多久沒坐在媽媽身邊,
仔細的看看她,問候她。
對不起,媽。
忘了多久沒坐在媽媽身邊,
為她測量血壓。
對不起,媽。
對我媽,
心中存有太多虧欠和抱歉,
忽略了媽,竟然!!
我怎麼來到怎樣的地步,
而理由,也永遠只有那麼一個
--忙。
(可我真有那麼忙嗎?)
終於,坐在媽媽身邊,
陪她吃晚餐,
仔細的看看她,問候她,
才發現媽媽似乎蒼老了,
憔悴了;心疼。
忍不住,心底發出了那一句:
媽,對不起。
聽她細述
不再是一天的生活,
是好多天的事情,
媽媽難過,委屈,
竟然,我都沒察覺。
還是忍不住,想說,
媽,對不起。
這些日子,
連自己都沒很好的照料,
更何況媽媽的事務?
從未如此的失責--
為人女兒。
學習放緩腳步,
安定我心,
按時作成當作的事。
所以,
媽啊,真的抱歉。
不要生氣,也不要以為被丟棄,
我會努力,
做你的女兒,乖的,
也要做你那任性的小女兒。
雖然,我不乖。
(該打)
從來害怕改變,
世界卻從未停止變化。
終於來到這一天,
搬遷,本該歡歡喜喜的,
卻忍不住悲傷。
傻的,對吧,
或許有人會這麼說,
誰叫我還是那麼一個多情種,
總是經不起各樣的悲歡離合。
四層樓迷宮裡的故事,
或將要告一段落,
一個結束,
就意味著另一個開始。
期待?不盡然。
惟愿無論在何處,
內裡的意志,不變。
再會啦,
突然想起忘記向Milo kosong道別。
宇宙浩瀚,
在活物逍遙的海洋、陸地、空中,
祢竟選擇了他,
將他從眇小而卑微
升為尊貴,在萬物之上。
為此,祢竟
從尊貴降為卑微,
經過淚水,
踏上各各他,那骷髏之地,
掛在木頭上,成為受咒詛的,
走過死亡。
為要成就最奇妙的愛--
在浩瀚宇宙中,
將卑微的升高。
主啊,祢竟眷顧我!
好久沒寫,
忙而多事的秋,
害怕自己不小心沈浸在文字海洋中,
所以止步,忍住不把心情框成方方正正的。
你問我,
今天要寫甚麼?
故事,多得很,
恐怕寫玩了,要寫的講章就吹了。
大概,我就是要胡扯甚麼了。
最清楚不過的是,
近來,總是叫人惦念我的主,
風雨中,仍叫我看見十架的光,
叫我看到盼望。
我想念祂,
但不是說祂不在,
是我的心變了,
體會不到天父的心。
想念那與神貼得特別近的日子。
今後,似乎好多的分與合。
不捨啊,想念啊等等等,
偶爾,我忘了笑,
也失去某個叫人恨到牙癢癢的功能
--好聽是口齒伶俐;
說得白,就是牙尖嘴利。
他叫我才女,
卻不見才女。
所以我要繼續才女,
然後把牙齒磨得尖而利,
繼續開砲,
繼續歡笑,大大聲的,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