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呢。














一天,和朋友聊起當自己很年輕時的事。
那時喜歡一個文藝青年,
就是大學同學所說的:
白白斯斯文文帶眼睛拿著一本書。

在那個打電話發短信及電郵的年代,
不知怎麼的,我們見面了做朋友了,
然後常常互通電郵,風花雪月的。

一開始就對方騎著電單車穿梭在城市裡;
後來,不知怎麼的,是自己突然醒過來吧,
我問自己:你能不能每天都過著天若有情的日子?
我搖搖頭。然後,我和他漸行漸遠。

朋友聽著我說,難以相信我可以那麼現實,
瞪大眼睛看著我。我說,怎麼辦呢?
我始終不喜歡曬太陽也不喜歡淋雨啊?
只是,我其實並沒有真的愛上對方,
所以我還可以很理性的終結那不實際的愛戀。

怎樣呢?你問我,後悔嗎?
十幾年後,對方依舊劉德華,依然天若有情;
而我,沒有絲毫的遺憾。
當然,那時因為沒愛上;
如果愛上了,豈能冷靜思考?
或說,飛蛾早已撲火而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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