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禱。
清晨,或凌晨,默禱上主注入力量。
父啊,給我力量,堅固我。
我喃喃自語的,那時刻,3:15am。
今天就要揮別2013年,最后一天;
今天却迎接新的開始,跨步迎新。
父啊,給我力量,堅固我。
我依然喃喃自語的。
日子的確如此,唯有上主是萬有的源頭,
我祈求一切都从祂那裡而來,
因為主應許沒有一樣好處是不為我留的。
父啊,給我力量,堅固我。
阿門。
潜藏的。
朋友的父亲去世,是病逝吧。
字里行间我知道她们很难过,
不舍得,想念。
这是我仅能想像的;
那份最真实的感受,我竟模糊。
我的父亲去世了,也是病逝;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18年了。
时间,从来都是飞着溜过;
原来,那真的已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那种死别的痛对我是模糊的,
不因为时隔一大段⋯⋯
或许是我当时总是很难释怀--
爸爸不在了。我知道想念,
但不能真正体会那死别的撕裂。
或许就这样,我总是害怕,
害怕分开。怕分开以后,
就像爸爸一样,从来不再回来。
是的,面对生离或死别,我会怕。
我。
覺得自己很破爛的,
還學會福州話怎麼說。
一位久違的年輕朋友說,
妳怎麼還是一樣年輕呢?
小子突然在我下車時說,
小姨很可愛。
然後又有人對我說,
妳怎麼是胖呢?是可愛。
我呆著;到底什麼事?
我其實很破爛的。
沒有太多細節修飾,
就是那麼一個我。
這幾天,自己的破爛,好像沒能縫補了,
突然很多人,都對我說了很多好好聽的話,
我其實摸不著腦。
只是,有一個人說我不美。
我姐說,這人沒眼光;
偏偏這人為要說明自己的清高和慧眼,
他堅持,我不美。
話,是別人說的;
但我依然清楚,自己是啥。
死心。
該死心的時候要死心;
只能死心時要堅決死心。
朋友借來的書這麼寫著,
這意味什麼呢?死心?
死心,又意味什麼呢?
放手或放棄呢?
我,怎能死心呢?
那是放棄。
除非,除非你告訴我,死心吧;
除非,除非你沒有堅守說過的。
放手的同時,學著呼吸。
Monkey Day
Malaysia Day. I went for monkey trip.
Malaysia Day. Chin Peng passed away.
假期。媽媽排隊,等“火車”,上山看猴子。
媽媽是開心的,我想。我推她上火車;
再抱她下火車。就為了那些猴兄猴姐。
途中,獲知陳平死了。在泰國。
我告訴媽媽,然後繼續旅程;
其實,有股悄然的哀傷。
一路上,媽媽回到她年輕的時代,
說著,指著,回憶著。
馬來西亞日,我們感動、快樂;
也暗暗質疑自己生於斯的身份。
那個遺憾的年代
三姐傳來的簡訊說
陳平走了,我們爸爸的年代走了。
陳平,他的蒼老面孔,
總讓我想起我爸。有幾分相似。我覺得的。
是的,陳平走了,
我心裡的難過,多了幾分哀傷,因為爸爸。
陳平的年代,爸爸的年代,
那是叫人無奈的年代。
多少人在那段歷史流血流淚,
留下有悔的遺憾?
我問朋友一個多餘的問題,
為什麼國家不讓他回來呢?
這個問題,其實好像不難解決,
但陳平回家的事,卻遙遙無期。
爸爸告訴我的事,除了陳平,
還有很多。許多未了的心願,
就像陳平不能回國那般無奈。
歷史留下的傷口,難以愈合,
因為今生以後,不會有來生。
然而,漸漸的,我也習慣了,
習慣在歷史和當下的傷口中,
呼吸,接受每個無奈和遺憾。
就好像,想念爸爸了,
就哭吧。流淚就好了。
起身,往前走。
關於歷史,我們只能偶爾回憶,
豁達的面對裡頭的是非黑白。
對吧?
邏輯。
點了一杯Ice Lemon Tea。
我隨口,習慣性的說,No ice, please。
侍應生端來飲料,
很專業的說,Ice Lemon Tea。
望著它,喔。
Ice Lemon Tea不要Ice;
什麼邏輯?它還是Ice Lemon Tea?
我不禁莞爾。
什麼邏輯真的那麼重要嗎?
Ice Lemon Tea不要Ice
不是我們常挂在嘴邊的冷笑話嗎?
以前,我們告訴賣雲吞面的同學,
雲吞面一盤,不要面⋯⋯
那麼,咖啡一杯,不要杯咯?
後現代啦,妳還邏輯什麼,
夠力的落伍了啦!
我安靜,無言。
那個下午,
我喝掉了一杯沒有冰的檸檬冰。
今天的歡笑明天永恆的回憶。
似曾相似的,
是聽過這麼一首歌。
兩天前才知道,
這是《戀曲1980》,
是我出生那年的歌咯?
看羅大哥頂著那粒頭,
我的想像力跳出來,
可能你曾經也有過這一頭。
什麼都可拋棄,
什麼都不可忘記。
他唱,姑娘啊,現在妳的話,
只是妳的勇氣。
這口氣,似乎也似曾相似的,
像你。怎麼的?
或許我們分手,
就這麼不回頭;
他繼續唱啊。
他說,愛情我明白,
但永遠是什麼?
我知道那是OO到OO。
我盼呀,我們說過的,
不要隨春風飛去⋯⋯
而不管明天如何,
要記得姑娘那張笑臉。
OO到OO。
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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