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周華健《我是真的付出我的愛》。
那年1988,我原來只有八歲;
怎麼今天這首歌聽帶來的感動
和共鳴,那麼深沈?
曾經,就很喜歡這個歌手;
稱他歌手,因為他就是很會唱,
或許如今他已是大哥級的歌星,
卻似有似無的保留了那年的簡單,
是吧?
的確,我是聽著他的歌長大,
我童年總有他--
因為很喜歡他,和他的歌
--我童年的歌謠?!
而如今,那年的感動還在;
只是,自己不再簡單,
像那年的自己。
那年,你几岁?
都在做什么呢?
(而那年,你二十歲了哦?
也嘗過了許多滋味,哈哈哈)
雨天。找你
總在找。
下雨了,
想問你,
你好嗎?
總在找。
雨水中,
見到你,
你在嗎?
總在找。
雨滴聲,
惦著你,
你懂嗎?
總在找。
下雨天,
我想你,
那你呢?
荒涼。
不是沒有感覺,
只是感覺不到愛。
幸福。
始終沒能忘記這場景。
越洋到訪古城的阿公阿嬤,
叫我如今想起,仍會感動。
我和他們,其實不相識,
不過是擦肩而過的陌路人。
而我在感動啥?
活了大半輩子,
終於坐飛機飄洋過海啦,
不管旅程是否愉快、豐收,
那仍是他們的福分。
我是這樣想的。
有人,活了大半輩子,
還得彎著背拖著大包袱,
顛簸獨自走在人生旅途上。
我會心酸,
為那樣的阿公阿嬤心疼,
你的子孫都在干啥?
怎麼不理你?
所以啊,
我其實知道這團人,
並不怎麼享受我的古城,
我仍看他們為幸福,
而感動--即使不是兒孫sponsor你,
至少,你少了生活的包袱,
也少了某種孤獨,
多了一份驕傲。
你,是幸福的啊,
只是,不是每個人都有。
踐踏。
把愛給踐踏了,
對不起。
我的脆弱
我的邪惡
我的自私
把一切都毀了,
對不起。
長頸鹿
佇立,
總要保持最美麗的姿態,
所以孤獨。
被動說謊。
其實,
真正的關心,
不會是被動的;
原來,
在意和牽強
會帶來被動的謊言。
世界末日
今天2011年5月21日,
有人说Jesus is coming,
at 6pm...
Awaiting for what is going to be then.
Papa's (富爸爸,約翰)
兩個星期裡,
去了三次PappaRich,
當然,我沒有因此而富有。
我帶著“過去與過氣”的眼鏡,
和老師研究玻璃窗上那個很有錢的Papa,
問:是不是每間的Papa都不一樣的?
怎麼這個,和我家附近的不一樣?
老師說,不知道,
因為我的眼鏡看不清楚(和我一樣,過期)。
因為一張買一送一的voucher,
又和Papa扯上關係,
這個Papa叫約翰,來自意大利吧。
期待一個可以叫自己一面Bravo一面拍手的披薩,
竟帶來一些小失落。
只是,有時的確要保持一種態度--
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於兩個阿兄哥兒也。
基本上,兩個Papas,
叫我依然保持姓李;
卻因”山水之間“,
我都豁然大笑--
那麼,即使沒有拍手,也無遺憾了吧。
顫抖
雙手顫抖,
就為了你和那人。
竟然,未能釋懷,
未能自由灑脫的,
面對過去和現在。
找一片綠洲
少了想像力的日子,
貧乏如撒哈拉沙漠。
渴望嚮往一片綠洲,
讓自己快活逍遙的,
有的沒的,傻乎乎,
卻自在喜樂無乾渴。
啊⋯⋯你在那裡啊?
哭泣的母親河
老套的說,
舊地重遊。
來到最初踏上的土地,
那是熟悉的陌生。
從機上鳥瞰,
那是綿延的山林及河流。
拉浪江,重現眼前。
走在長河河畔上,
曾經的感動,不再;
心底浮現的,是痛。
拉浪江也作母親河,
這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夢中的母親河,逐漸消逝。
眼前是人類貪婪留下的狼狽,
縷縷輕煙,不是青煙,
竟是污煙,
叫母親河為她孕育的生命哭泣。
人啊,天地間,
你眼中容下的,
怎能只有自己呢?
被染為黃的母親河,
是在為你為我哭泣啊。
果然,忘不了。
哪來的毅力和情趣?
上山下水的跋涉,
來到小小的鎮上。
一個時辰是多久?
我們用了兩個時辰,
來回小鎮與大城之間,
而我們和小鎮的交流,
遠遠少於一個時辰,
僅有五十分鐘有幾。
我慕忘不了而來;
忘不了卻遲遲不來。
儘管如此,
我們這一瘋狂之舉,
卻足以叫人忘不了。
而忘不了,
我雖未能親眼見你,
你卻叫我懂了,
何謂忘不了。
忘了。
生活怎麼會來到一個地步,
忘了自己珍貴的小天地?
彷彿離開了好久,
她似乎經已消逝,
其實,卻不然。
二月,還是二月,
依然是我的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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