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臭皮匠輸給一粒毛山王。














好久,終於有了一場吹水聚,
話山論見,說神學,吹水。真的。

我說,真好,風吹過我的頭毛都不亂;
再說,真好,樹蔭下最美的人吃最美的那hut;
三說,真好,你們怎能縱容我這樣的三八。

是的,榴蓮是一hut一hut的,除非你是諸葛亮,
否則你不會hut的發音和意思。沒什麼。

其實,榴蓮總叫人不顧儀態的大果王,
很多人知道我愛吃,愛到出臉,
但沒有人知道它會讓我感動到心坎去。

或許和燒賣一樣,我在吃一種滋味,
一種叫爸爸的味道,是最美亦最遠的記憶。
我沒有太迷戀貓山王,
許多時候找到那感動的,是在無名的甘榜榴蓮裡。
話說,爸爸那個時代哪來貓山王。未成名。

有人說我轉話題比什麼都快,還不是假的。
回到吹水,飽滿的,不只是肚腹,還有心。

我其實很愛吃。但又假假的不敢太張狂,
只有知道我的人,才能讓我失態瘋狂的吃,
不只是讓我吃,也陪我吃。

其實,沒什麼,記一個美麗的日子,
還真的風和日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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