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微笑,
我笑着,大笑,
我笑着,無聲,
淚流,心坎處。
淡淡的哀傷湧上心頭;
壓力山大快淹過眉頭。
砂撈越有阿邦佐哈里;
肩頭背著阿邦衛斯理。
淡淡的哀傷叫人難過;
大工什麼時候能告成?
2018年俄羅斯世界杯決賽前
我一場都沒看,完全跳過沒一回事。
竟然我捲入了這風潮。
1998年我支持法國隊亨利,
順著這樣的情意, 我自然支持法國。
沒有過大的激情。法國贏了,
這麼巧,第一次奪杯是20年前。
我竟然橫跨兩次的歷史;
我才想起第20年的同學聚會還沒籌辦。
不小心,吃到世界上最香的臭豆腐。
香的臭豆腐。真是吊詭呢。
吊詭的事在這日光之下都不是新的。
說愛,希望被愛卻害怕愛。
最不喜歡的感覺就是轉身愛不見了。
像殘留的榴蓮香華而不實。
在意,因而被誤解了;
誤會,因而廝殺傷了。
虛虛實實的,不是愛;
踏踏實實的,是真心。
十年後,我出發了。
十年前,我在一座小鎮驚嘆著,
跟神說,就讓我死在這裡吧。
太美了。
十年後,我在一座小鎮山腰上,
激動的快哭了,祢說,祢太愛我了。
何德何能呢?
我記得。記住了。
一尾魚一條尾;
一條魚一個頭。
然後還要揭穿,
揭穿那不說的秘密。
好久,終於有了一場吹水聚,
話山論見,說神學,吹水。真的。
我說,真好,風吹過我的頭毛都不亂;
再說,真好,樹蔭下最美的人吃最美的那hut;
三說,真好,你們怎能縱容我這樣的三八。
是的,榴蓮是一hut一hut的,除非你是諸葛亮,
否則你不會hut的發音和意思。沒什麼。
其實,榴蓮總叫人不顧儀態的大果王,
很多人知道我愛吃,愛到出臉,
但沒有人知道它會讓我感動到心坎去。
或許和燒賣一樣,我在吃一種滋味,
一種叫爸爸的味道,是最美亦最遠的記憶。
我沒有太迷戀貓山王,
許多時候找到那感動的,是在無名的甘榜榴蓮裡。
話說,爸爸那個時代哪來貓山王。未成名。
有人說我轉話題比什麼都快,還不是假的。
回到吹水,飽滿的,不只是肚腹,還有心。
我其實很愛吃。但又假假的不敢太張狂,
只有知道我的人,才能讓我失態瘋狂的吃,
不只是讓我吃,也陪我吃。
其實,沒什麼,記一個美麗的日子,
還真的風和日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