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滋味說不清。














第一道用心鑽研煮給家人吃的,
沒有瓦煲的瓦煲豆腐。
後來才搞懂,那是豆腐羹。

那是家鄉的滋味,愛上了會想念,
就自己來;就如同燒賣一樣--
燒的情賣的是意。

這樣,一段日子它成了我的招牌菜,
唯一比較能掌握的心意。
也就這樣,豆腐羹也成了獨愛的菜。

好久好久的那一天,吃到了記憶的滋味;
也在那一天,鼓起勇氣想說謝謝。
只是,遲疑了一下,止住了。

心頭的話沒說,無心的話卻叫聽者有意,
那滋味好像認真烹煮了一煲豆腐羹,
不小心燒焦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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