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間。















小子發脾氣,說,
我永遠不要下去,永遠。
坐在他身邊,我望著窗外,
說,永遠,永遠是什麼,你懂嗎?

對人來說,永遠有多遠?
永遠,是多久呢?

因為不懂,所以輕易說永遠。
上帝說,我的慈愛永遠長存,
那是因為祂是自有永有的永恆者,
祂創造了時間。祂知道,祂也做得到。

我呢?我們呢?
永遠,有多久多遠?
我們都懂嗎?

剪。断了











木棉花。
心中有種滋味默然而生,
是悲伤。

李白。












花落時,
知多少?

不怎的,
我難過。


寫該在我腳下。














一個人的時候,
我告訴自己,世界在我腳下。
常常留下這樣的畫面,
自我催眠,世界在我腳下。

是的,自我催眠,
因為一個人。
自我催眠,這樣會剛強;
因為世界在我腳下。

是的,我要假假,假厲害的,
讓自己走路還可以直直的。

今天的歡笑明天永恆的回憶。



似曾相似的,
是聽過這麼一首歌。
兩天前才知道,
這是《戀曲1980》,
是我出生那年的歌咯?

看羅大哥頂著那粒頭,
我的想像力跳出來,
可能你曾經也有過這一頭。

什麼都可拋棄,
什麼都不可忘記。
他唱,姑娘啊,現在妳的話,
只是妳的勇氣。

這口氣,似乎也似曾相似的,
像你。怎麼的?

或許我們分手,
就這麼不回頭;
他繼續唱啊。

他說,愛情我明白,
但永遠是什麼?
我知道那是OO到OO。

我盼呀,我們說過的,
不要隨春風飛去⋯⋯
而不管明天如何,
要記得姑娘那張笑臉。
OO到OO。

再見。











天空藍藍,花兒白;
草地青青,人兒白。

悄悄的我走了,
不帶一片雲彩。

仨哥兒。














我們仨。
生命裡總有許多仨。
那天,我們仨;是的,是我們,
去吃了不怎麼大粒的意大利餐。

披薩上的三鮮,不知怎的,
阿瑚是那個sotong;
因為她的工人要炒掉她。
阿問啊,不知是啥?
只知道那天我見證了一件事,
他還真的除了我們,不會拒絕別人了
(阿瑚說,我是五十步笑百步)。
說我和問一樣,是有點不爽的。哈哈哈。


問說,這裡的蛋糕不好吃!
Waiter來,要不要試試我們的蛋糕啊?
臭的問,用紅毛話說話了,大概就是ok。


沒什麼,偶爾就會這樣,
想些什麼,寫些什麼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
每次都是他付錢。

夢。一場











夢見的許多身影,
在天亮前,消失。

昨日,彷如今日;
許多人事卻已非。
而昨日仍在心上;
過往卻一去不復。

夢中的那些身影,
在天亮後仍不見。

五月五。














没有香槟,只有眼泪。
全国一片黑暗和悲恸;
只是,这丧钟为谁鸣?

殇。
















这一天,我们都等了好久;我们回家投票了。

这一天,我们都等了好久;成绩久久未出。一种不祥之兆,我心底有数的,离开电视,躺在床铺上。

这一夜,我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忧伤,躺在床铺上,戚戚焉的。

这一夜,我突然惊醒,犹如从噩梦走来,我问,我的国家怎样了。我看到许多人的悲伤失望和愤怒;我,心里有数;终究难以面对,我问朋友:那几人马赢了?Yes,他说。我无言,心,戚戚焉的。

这一夜,我从床铺起身,祷告。这是唯一的出路。神,祢在;求祢。我知道,要信靠,还要顺服。

这一夜,我知道,人民的争斗尚未结束;只是,我心碎了。

这一夜,我流着泪,重新回到床铺上。

为妳,我还是哭了。